这一背后反映出来的就是,对于专利权的尊重,以及是否是神圣不可侵犯的,将决定一个国家对于创新的认识高度。
将米莱的观点带入到专利制度上就是,只有尊重专利的私产属性,由市场自主调节,而不是采取行政粗暴介入和干涉,才应该是一个能够保持经济持续增长的方式,否则就会陷入贫困。
姑且不说米莱的观点是否一定正确,虽然对人类历史的GDP发展总结是对的,但是他忽视了一个特殊情况,就是中国过去几十年的发展,其实与米莱所崇尚的自由贸易恰恰相反。中国的发展可以说是“集体主义”模式下的一个里程碑式的成功。
这也就意味着,当今世界的发展模式可能并不只是单极,而可以是多极。
也就是说政府监管和市场自由贸易两者相结合,也未必一定是错的。但是,这正是米莱批评西方某些国家的地方。
从专利领域来看,实际上,美国近20年来进入了一个弱专利保护的周期,随着欧盟此次SEP的提案,使得欧洲原本是强保护的环境,变成了要遏制专利权人利益的立场。
以上种种迹象都表明,无论欧洲还是美国,纯市场自我调节已经一去不复返了,但是这些监管的力度和广度到底会如何,会是未来这一领域非常关注的话题。
尤其是中国,从过去的“集体主义”试图向更加市场的环境去过度,更是充满了挑战和荆棘。就像中国法院进来开始逐步裁决许可费率,是否能被市场所认可,还是市场会进行自我调节,例如在重庆法院做出许可费率之后,荣耀和诺基亚,小米和爱立信都官方发布了基于市场谈判的交易结果,都是这两种冲突背后的必然结果。